
「尊重每個位置的專業,將角色擺在適當的地方,就能做出好的設計」
對外有人向我問設計時,我也喜歡以團隊做強調,設計師、設計方法是一個彈性與延展性極大的角色,沒有「絕對」的準則,一切端看團隊的做事方法而定,與其是把技術磨到極致,更應該讓自己具備適應力去與上下鍊、合作夥伴一起創造屬於產品的那個「可能」
「創作者在渾沌時期以感性探索美的可能,最後才被理性統整,成為一個論述形式」
書中提到Fi在學學授課之後的感想與自身回饋,令我想起自身類似的場景,因一些巧合與緣由我投入數位介面設計的領域,為所謂的網站、App等介面做設計,這和從事平面設計的感覺極大的不同是在於一個理性的收納,功能性的解構與重組,雖說兩者都稱之為設計,然而在內心私自認定平面設計更偏向設計中藝術的光譜,而介面互動更偏向功能的光譜。然而一段時間後,其實會發現兩者的行徑是類似的,在設計這個行為之下,都是感性與理性交淬而成,漸漸會反省過去作品中的感性太過鋪張,而導致理性失衡,畫面失去基本的功能,但這樣的自省過程是很長的,對於理解事物都慢半拍的我,花了一些時間才從介面設計上找到對於平面設計的回饋。因一些機會在Alpha camp有授課,一旦要開始備課的時候,便可理解Fi所說的那種窘境,但卻更加認識自己。
「我們要競爭的不是彼此,而是這座山」-聖母峰
在「吃書的馬」中,最精彩的我倒覺得是在書尾端的「表演者沒說的事」,Fi講述了許多他的設計歷程與對台灣設計的想法,無論是文字或是內容都非常洗鍊,可以感受到作為一個設計師他是那樣時常的與自我思辨、與社會對話。台灣的平面設計市場非常不好,這是我第二次聽到前輩呼籲大家一齊改變環境,我也很高興看到在這幾年來設計圈的種種巨變。記得有一次,我踏出學弟苦撐的工作室與設計空間,剛結束一場學弟發起的設計小分享,來的大都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設計師,最多到三十尾巴,我不禁跟朋友埋怨那些常出現在書中、媒體,有自己大規模的名設計師怎麼與這個社會連結之少?那個經濟起飛的年代成長的設計師我認為是擁有最多資源可以來拉拔與影響環境的人,但他們選擇安靜地繼續他們的工作,我之所以形容他們安靜,也許是該退休也許就像社會運動中冷漠的長輩,噤聲、與世隔絕。埋怨完,還是硬著頭皮回家做更多我認為能幫助設計領域與這個社會的事,畢竟動手才是真的。而近年來真的很慶幸在設計這個圈子裡,有一股有別於廣告時代的年輕力量,願意拋頭顱灑熱血的去改變台灣、改變設計業,真的很感謝走在前面與身邊的你們,我們要征服的是「台灣美感」的這座山。
空白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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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書的馬TA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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